其实,不只这两句话语,深刻他心。
「此心安处,便是吾乡。」
他兴许,是同意宇文柔奴的。
但是他没有故乡,不是吗?至少,目前是满目茫然,无所寻起。
门,开了,吱呀地,是金属的摩擦。
「老哥?」
「你还没睡?」柳默钦不自觉地蹙眉;虽然,他也没有多少立场念人。
柳於姸挠了挠头,拿出了放在桌上的书籍:「睡了也睡不着,不如多念些书。至少可以明白,b如上次你说的张谓、张祜、张籍、张乔、张九龄......我几乎不认识的人,我只曾耳闻,他们的几句诗作,哪像你,信手拈来。」虽说如此,她依旧照了柳默钦的所思所想,躺上了床铺。
柳於姸盖上了棉被,覆住了头。
迎面而来,剩下了黑暗充斥。
难得的老哥,只有一个。
但是,老哥,你明白吗?你的妹妹有些病态。
因为她不为人知的国小,有段Y郁。
她不怎麽信任人了,在那之後。
柳於姸知晓,她还是会全无保留地交出信任,在一时冲动的时候──彷佛她从未得到任何教训。
而後,再一点一滴地收回信任;待得亲自蒐罗资料,确定了这人的身家背景,才会几乎是,毫无保留。
基本上,这类人问的,她也多半会应允了。
柳於姸怕过吗?自然有的。
但是如果不在意生命,有时候,也会对一些向来不敢尝试的大胆,无所惧畏。
如果要坐待Si亡日渐侵蚀,不如用极高的风险,赌一个得到真心相待的机会。
若问,够久了吗?其实,也够了,够了......甚至是,留着一个不再连络的帐号,充作纪念,她也可以满足的。
以往,她也没和那群人,相处多久;还不是被字句,凌迟了周身?
至今,T无完肤,创口遍布;一旦碰上,也只会感到结痂的疤痕下,癑Ye未歇。
柳於姸是孤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