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些孩子把对不上的各家差多少数额标出来了不说,还贴心的写出了各家的位置。
陆缱心中大概算了总量,数额不小。
要只是偷税漏税还好,如果是别的用途……
陆缱冷汗都下来了。
没有剧本,还是多长个心眼好。
陆缱道:“靠近年关,有些商户为了避税账面有问题倒是正常。你们找找这几年这几家的记录,算一算有没有增量比率变化的,重点排查。还有,带着狗走一走居民聚集处的小胡同…”
陆缱抬头,放下账本对两个孩子道:“台柳,你去查一下这几家之间有没有什么关系?家里各自几口人?供货周期多久?平时都和谁有生意往来?还有,与之相关的鞭炮火药硫磺以及药铺都要查一查。”
章台柳点头。
“云起”陆缱道:“你安排下去,所有人分三班守药庐远晨和我的房间,同时籍昭君府守卫稍微放松些,咱们动作这么大,总会有人坐不住的,抓到什么,你看着办就行。”
诸云起会意。
陆缱安排完这些叹了口气,下意识的一抬手只听刺啦一声响起。
声音不大,却格外刺耳。
陆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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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一多忙忘了
“先生,弟子告退。”章台柳的声音适时响起,陆缱抬头,见两人捧着账簿已经走远了。
应该没看见什么吧?
陆缱理了理碎了个口子的衣袖自我安慰道。
大概吧?
裴远晨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入夜时分,裴远晨望了眼陌生的房间,微微一愣。
这不是他的房间。
裴远晨想了想,突然想起来许多年前陆缱担心有人暗杀特意在籍昭君府中设了条暗道直通后山,这间屋子当是后山那间木屋。
“先生,还真是从来不会没有办法。”裴远晨轻轻叹了一句,下床找陆缱。
啪的一声轻响,裴远晨转头看向书案,见陆缱闭着眼趴在案几上,烛火摇曳,如梦如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