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程知节、李二:“............”总感觉自己是在做梦,但又不想扇尉迟敬德一巴掌确定真实性。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尉迟敬德这个莽夫不再舞刀弄枪,而是舞文弄墨了?难道说环境真的能将一个人改变的如此彻底?那也不应该啊,尉迟家的世代传承里面,也没有一点是点在文学方面的啊。“你...开心就好。”李二用一种溺爱的眼神看着尉迟敬德说道:“你记得将你这部分的天资传给尉迟宝琳。”“这孩子都这个岁数了,只会写自己的名字,这难道不是你做家长的疏忽吗?”尉迟宝琳真的就是脑子里面装的都是肌肉,一点其余的空隙都不给留。“这次出征可以将李勣调来,李勣久在并州,对于高昌国的情报,他再清楚不过了,顺便征召怀化郡王李思摩的部众作为向导为大军引路。”姗姗来迟的长孙无忌看着诡异的气氛,有些不明所以的说道:“高昌国这么一个蕞尔小邦,也值得诸位这么重视吗?”“还是说,诸位担忧战事频繁,会劳民的问题?”“害,我们这些经年的沙场悍将,顾忌这些做什么。”尉迟敬德挠挠头说道:“我听卫国公说,这次会有一批国子监的学生随我们出征。”“过些日子宝琳他们就要回来了,我打算将他们送到国子监,跟这些校尉们同寝同食,培养一下感情和默契。”“卫国公的学生吗?”程知节的注意力也转移过来了:“不知道这些学生,能够学得卫国公几分真本领。”“便是一个学生只学到了万分之一,这些学生所组成的军队,也可以展现几分卫国公用兵的风采了。”虽然说李靖拥兵的确是平平无奇,给外行一种我上我也行的错觉。但那纯属是不懂行的人对于李靖的污蔑,对于程知节这些久经沙场的将领来讲...其实他们也看不懂,反正李靖怎么安排怎么做就是了,但他们不会觉得李靖菜,而是自己天资不行。就像是侯君集,一边用着李靖教导的兵法在战场上乱杀,一边埋怨李靖藏私。“你们说,我要不要写一部兵法?”李二的注意力也有些偏移了:“虽然我对自己的军事能力足够自信。”“便是不写兵书,后世也不可能忽略我的存在。”“但我要是不写兵书,那些人又如何知道我当时怎么想的呢?会不会把我精心策划的局面当成单纯的运气好呢?”“而且有这么个可以考据的史料,便是后世有人想要将我打下李唐天下的功绩按在别人的身上,也立不住脚吧?”当年玄武门之变,看起来是李二对抗李建成和李元吉,但李二心里清楚。当年的情况其实是他们父子三人对抗自己一个,因为李唐天下几乎都是他的秦王府打下来的,他在军队里面的威望,便是李渊都不可能触及的。但杀兄宰弟这种事情,他终究是做了,这个他认,且他从未想过隐瞒。但是一想到要是有人为了抹黑他,将他打天下的功劳安在李建成等人的身上,然后自己成为用隐讳的手段登基的小人,李二就感觉浑身难受。“其实...”尉迟敬德矜持的说道:“臣的兵法已经写的差不多了,等过几日,我便要送到卫国公府上,请卫国公斧正。”“然后我便可以将其印刷个十万册,分发天下。”“?”长孙无忌有些疑惑:“你也能写兵书?”“什么话!什么话!我为什么不能写兵书!”尉迟敬德有点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老虎一样,有些生气的说道:“这不是我自己要写,而是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便提醒过我,说大丈夫横刀立功,岂能不留下佳作以供后人瞻仰?”“我就知道,你们都觉得我是个莽夫,只会冲锋陷阵,对于文学一窍不通。”“这个世上知道我心意的,也只有陛下了。”尉迟敬德学着李承乾的语气说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你磕丹了?”李二有些挠头了:“高明说过,道家的丹都是用重金属做的,磕多了很容易因为中毒产生幻觉。”“而且长生什么都是假的,若是真的有长生,今年应该还是秦不知道多少世的朝代呢。”在一片欢声笑语当中,尉迟敬德有些自闭了。“你们.....”尉迟敬德闷闷的说道:“真是没法跟你们说。”“等到我的诗集在后世闻名的时候,你们就干着急吧。”“总有一天,我会用文人的身份名留千古的!”................“你这个评价...是完颜九妹给你写的吧?”李承乾有些挠头了:“不是...你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评价。”“你配吗?”秦桧讪讪笑道:“陛下,《晏子春秋·杂下之六》其中写到,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所以然者何?”“九妹当道,贤臣是活不下来的,所以只有奸臣横行。”“但陛下不同,陛下是古之明君的楷模,臣在陛下的光辉下,定当能够成为一代贤臣的。”“你去和你的老朋友万俟卨作伴去吧。”李承乾脑海中金色传说的声音卡壳了。当他看到这样的评价的时候,还以为来了什么不得了的大忠臣呢。而且自中兴以来,有功与国,这个看起来都很有档次的评价,怎么说也得跟虞允文一个水平吧?结果...秦桧!?这真是一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万俟卨?他也在这里吗?”秦桧有些惊喜的说道:“那我们之间要好好交流一下做贤臣的经验了。”“估计他现在和高俅正在带着蔡京做运动呢?”李承乾的嘴角勾勒出一丝乐子人的笑容:“什么时候他们这么热爱踢球了?”“不过有个强身健体的爱好也是不错的。”